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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青瑶之所以找他,而不是另外三个师兄,那是有原因的。
一来,那三个家伙,都是公子哥,个个油滑得很,问他们准得不到确实的消息。二来,搞不好,他们三个就是坏蛋,还与门中的坏蛋有勾结。
李怀德则不同,从原身记忆里看,这小子有点清高,正义感足足的,还很坚持原则。
他在观中快一年了,许多事比她知道得多,他说谁是坏蛋,那就很可能是真坏蛋。
再一个,他跟原身交情不一般,以防范万一的借口,很容易得出真话。
李怀德说了门中二十多人的名字,让师妹离他们远点,跟他们打交道时要特别小心,特别是几个喜好女色的家伙。这其中就包括蔡思航三位师兄。
据他说,封宇在白山城中已订亲,还私下里跟几位小姐勾搭。
夏旺是青楼常客,家中小妾成群。
蔡思航好点,但跟多个女弟子暧昧不清。
言下之意,师妹,他们都不是好人。千万别被他们骗了。
郁青瑶道了谢。
郁青瑶规规矩矩在山上住了一个月,每天除了在院中修练,就是黄昏时陪师父在山上散散步。
有药膳,有充足的灵气,有培灵丹,她没用诅咒点作弊,通微心法修到了二层,白鹤长拳修到了三层圆满,白鹤剑法也练到了三层圆满。
她的诅咒术升到了三级,还攒下了两百多点诅咒点。
这两百多诅咒点哪来的?是李氏父母和李双根,当然是他们贡献的。
从这天起,郁青瑶盯上了下院一个叫曾德权的执事。
他是教外门弟子修道的,仗着父亲是长老,他经常向男弟子勒索钱财,谁敢不给或给的数额不能让他满意。那就要糟糕。他会唆使弟子去挑战,不重伤不罢休。有过多次将弟子打残害死的记录。
他还经常逼迫漂亮的女弟子服侍他。谁敢不听,他也必要设计陷害,非得如愿才罢休。许多女弟子,不得不委屈求全。
虽有不少弟子告状,但都因查无实据,被他父亲压下了。
曾德权很少亲自出手,都是用权力和教道法为饵,诱使或逼迫其他弟子出手打人害人。
因此,曾德权在下院的气势相当嚣张,七师兄鲁子青也拿他没办法,只能不时敲打两下,让他收敛一些。
曾德权现在是养气八层。
郁青瑶以前没诅咒过等级这么高的人,心下也有些忐忑。
晚上,她仔细研读了通微心法八层修习的旨要,她专看练功时要防备的危险。
练功时怕什么?一个要静,不能吵。环境太吵了就无法入静。
练功时怕人惊扰,道人入定时,全副心神在指挥灵气运行,一旦有人惊扰,比如说有人在耳边突然大叫一声,或推他一下,拍他一下,道人势必吓一大跳。
一吓,心神失守,灵气失去指挥,乱冲乱走。轻则僵坐不能动,要用半天工夫去收束灵气。重则伤及经脉,残废甚至死亡都有可能。
再就是怕心不静,邪念丛生,引来心魔。
心魔发作,那就更可怕,人会失去理智,变成狂魔,做出种种疯狂的事来。
所以道人修道时,都要挑选安全又安静的地方。
静心咒,就是为了让道人快速入静,去除杂念而发明出来的。
熄了灯,郁青瑶先不修练,耐心等了半小时,估计曾德权开始修练了。
郁青瑶发动了诅咒。
曾德权正盘坐在床,放松身心进行修练。
他意守眉心,随着呼吸,将灵气在经脉中运转。
忽然,他眼前一花,看到一只老虎怒吼一声,张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。
曾德权大吃一惊,心神失守,灵气暴乱。
曾德权随即醒悟,自己身在飞云观中心,外面有无数守卫,一只老虎怎么可能跑进我的静室,这必是幻觉。
他修练二十年,经验丰富,立即对将扑来的老虎视而不见,专心去控制体内暴走的灵气。
如他所料,那老虎扑到眼前就消失了。
曾德权略有些郁闷,他想不通自己练得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产生老虎要咬自己的幻觉。
虽然他醒悟得早,控制也不错,但仍一时动弹不得。
郁青瑶看了下屏幕,法力值掉了一点,诅咒值增加了5点。
郁青瑶估计诅咒养气高级道人成功,得到的点数是凡人的五倍。
她看曾德权外表没什么异样,心知刚才的诅咒虽然成功了,但对他的伤害不大。
她推测曾德权此时,应在努力收束灵气。
郁青瑶坏坏的一笑,再次发动诅咒术,诅咒他拉裤子。
曾德权正努力控制体内灵气,忽然感觉小腹一痛,一股暖流出现在屁屁下面。
他不由骂了句:“握草!”
这一开口不要紧,心神再次失守,体内灵气再度暴走。
他想要定神入静,奈何屁屁下的暖流不住提醒他:你拉裤子了,快点换衣服,要让门外的弟子知道,你的面子就丢光了,会成为观中百年笑话的。
曾德权无法入静,不能入静就无法用心神去控制体内暴走的灵气。
他僵在那了。不要说逃出去,连呼救都不能。
郁青瑶再来二连咒。
曾德权又拉了两次。
曾德权简直生无可恋。
他闻到了满屋臭味。
外面守护他的弟子,闻到了臭味,心中不解。特么的,哪来的屎味?
他四下查看了一番,没有异样,他不由将目光看向了曾德权的静室。
特么的,不会是这里吧?
他走近了,闻了闻,发现,臭味似乎真就是从里面飘出来的。
他不由低声道:“曾执事,在吗?”
他连喊了几声,曾德权很想答应,可是他做不到。
外面的弟子,没听到动静,心中起疑,怀疑里面出事了。但他又不敢硬闯,要是里面没出事,却因自己闯进去,弄得执事走火入魔,这罪他担不起啊!
他心情很是纠结。
跟了曾德权几年,他知道这位可不是好说话的主。得罪了他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犹豫了一会,他退了回去。
多做多错,不做就不错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曾德权心中也很纠结,既盼望那人进来救自己,又很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听见那弟子退走,他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对那弟子恨上了。
蠢才!发现异常,竟然不进来看看,岂有此理!
等我好了,非整得你死去活来不可!
而如果那弟子真闯进来了,等他活动自如了,说不定当场就会杀了那弟子以保守自己的秘密。
长夜漫漫,奇味飘飘,静室内外,都很难熬。
那弟子几次走到静室门口,又几次退回去。
他每走到门口一次,对曾德权都是一种煎熬。
三更时分,那弟子忍不住了,出门去叫人。他叫了个弟子去通知曾德权相熟的张志红执事。
张志红听说后,郁闷带着两个人的跑来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那弟子将他请进来,说:“你闻闻!”
张志红闻到屎味,心情很不美好。谁半夜被叫起来闻这个都不爽。
“这是咋回事?你不是说曾执事出事了吗?”
那弟子道:“张执事,我一直守在这,曾执事修练不久,我就闻到这味,我疑心曾执事在里面出事了。又怕误判惊扰了曾执事,所以请你来看看。”
张执事听说后大奇,,琢磨着现在都三更了。依曾德权的脾气,必不至于还在修练,他走到静室门口,大声道:“老曾,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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