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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着。”
见戈渊一直愣愣的,只会晕忽忽地盯着自己看,叶婉清好笑地将手里的酒杯塞在他手中,自己又端起他面前那杯还没有动过的酒,落落大方地看向桌上的所有人。
“第二呢,就祝福我和戈渊感情甜蜜,长长久久在一起。第三,希望在场的大家健康平安,一生顺遂,无忧亦无惧。”叶婉清笑着举杯,“干杯。”
像是机器人接收到了主人下达的指令,戈渊跟着她一起举杯,就是手臂有点僵硬,好像关节都不会打弯了一般。
男人英武俊朗,女人娇媚甜美,两人站在一起共同举杯,傍晚暖融的日光斜斜从天空招落下来,看着就像是一双璧人。
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,无一不带着祝福。
“干了。”老钟第一个相应。
“好好好。”卫怀农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,除了将杯中酒一口干了之外,就会憨笑着点头。
刘丽秀什么都没说,低头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。
卫红笑个不停,促狭地问道:“天啊,这是干什么啊?怎么平常吃个饭,感觉跟订婚宴差不多呀?”
卫军连忙扯了扯她:“你少说两句。”
要是二姐和渊哥不好意思了,那多不好啊。
“嘻嘻。”卫红捂住嘴,可是那双眼睛里依旧满是揶揄笑意。
叶婉清才不会不好意思,她可是见惯了风浪的人,这点打趣算什么?
她只是有些惊讶,突然发现这顿饭居然还能这么理解。
“其实卫红说的也不错呀。咱们一个小县城,订婚宴又不一定要摆多少桌酒席,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个饭做见证就行了。那今天……就当是我和渊哥的订婚宴吧,虽然临时提出来有点不太正式……”
说着,叶婉清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。
这样好像有些乱来。
她伸手戳了戳戈渊的胳膊:“渊哥,你觉得怎么样?”
戈渊:“……”
还能觉得怎么样?
订婚啊!
他觉得自己胸腔中有电闪雷鸣、万物新生,仿佛要开辟出一个新世界。他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巧笑倩然的小女人,眼中写满了紧张,嘴唇动了动,可干哑的嗓子却让他什么也说不出。
最终,他也放弃了说点什么的行为,拿着手中的酒豪迈地朝口中一倒,喉结上下滑动,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。
仿佛要饮尽这激动人心的喜悦和绵绵不绝的感情。
叶婉清抿唇一笑,跟他一样将杯中酒喝光,酒杯朝下,一滴不剩。
做下来吃饭,好一阵,戈渊才想起刚才老钟交代的话。
他……他现在是有名分的人了,这,这顿饭相当于他和叶婉清的订婚宴,他要做什么呢?当然是讨好叶婉清的娘家人啊!
叶家的确让人厌恶,可卫家看起来还不错,起码让叶婉清亲近。
戈渊猛然醒悟,见卫怀农有喝酒的习惯,猜想他肯定会喜欢喝酒爽快的女婿。
有了这个念头,他便一杯杯敬卫怀农,自己喝酒也爽快,最后硬生生把原本只打算小酌两杯的卫怀农给喝醉了,差点没滑到桌子下面去。
老钟:“……”
天啊,他让这傻子讨好未来媳妇儿的亲生爹妈,他到好,直接把人家给喝趴下!
他觉得,要不是水灵灵的白菜非要往自家傻小子的怀里钻,就凭自家傻小子的这眼力见,怕是一辈子都拱不回白菜了!
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的,吃了有一两个小时。
卫怀农喝得醉醺醺的,老钟也喝了不少酒有点上头,两人被戈渊扶着去床上休息。戈渊也喝了不少酒,但好像没醉,看着挺精神的。
剩下一桌子残羹冷炙要人收拾,叶婉清要收拾碗筷,卫军和卫红都不肯答应,联手把她赶去休息,两兄妹手脚麻利地忙了开来。
一看那架势,就是经常干活的,家里唯一的男孩卫军也不例外。
见叶婉清看着他们忙,刘丽秀也温和笑道:“他们两个在家里都是做惯了的,家务活分着开,今天你张罗了一大桌子饭菜,洗碗擦桌子就让他们出出力。”
“那我能做什么呢?”戈悦突然凑过来,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巴眨巴,非常想要表现自己,“我也是乖,可能干了!”
刘丽秀连忙说不用,这么小的孩子,能做点什么?
叶婉清却笑捏了捏戈悦圆润了不少的小脸蛋:“你去问问王胖子妈和梅花婶家里有没有竹板床,有的话,就说晚上我们想借他们家的竹板床用一用,拜托她们借给我们,只要借一张就行了哦。”
“好哒!”成功领到自己的任务,戈悦眼睛更亮了,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,“你放心,我棒!”
“嗯,你最厉害啦!”
等戈悦抱着小水桶笑着跑开,叶婉清看向刘丽秀,唇角微翘:“你把卫军、卫红他们教得很好。”
这话一出,刘丽秀旋即红了眼眶。
叶婉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,暗暗在心里后悔,觉得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其实,她就是有点感慨叶家和卫家在家务上的分工。
卫家是一起劳动,而叶家……自从她能做家务开始,家里的家务差不多都是她包圆了。一对比起来,她觉得自己以前就是一个不知道享福的傻子。
叶婉清解释:“我没有什么意思,我就是……忽然有点感慨,觉得你们真的很好。”
“是我瞎激动了。”刘丽秀恢复平静,眼中满是温和,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孩子,我看你是个心里有成算的,对自己的将来看得很清楚。你有能力,你一定会把日子过好的。至于那些家长里短扯麻纱的事情,你不要太放在心上,耗费心力不说人还不舒心。”
“戈渊那孩子不错,我就盼着你们两个能好好的,一辈子相互扶持。”
有点压抑不住心里的情绪,刘丽秀颤抖着手拉住叶婉清的手,粗糙的、带着厚重茧子的手覆盖在她手背上,轻轻拍了拍。
她是担心的,怕叶家的事情对叶婉清有影响。
毕竟过去十八年都以为自己是叶家的孩子,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,叶家做出来的那些事情还那么寒人心……在不到二十岁的叶婉清心里,这些事很有可能是一个难以过去的大坎。
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叶婉清如今并不是十八岁的灵魂。年轻时候难以过去的大坎,在现在的她看来只是一个小水沟,抬脚就能过。
叶婉清抿唇一笑,轻轻点头:“嗯,我知道的。你不用担心我,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,以后……也会过得很好的。”
现在的一切都比前世要好,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?
未来的日子都是靠自己过出来的,她相信自己。
也相信戈渊。
渊哥是真喝醉了。
叶婉清还以为他没醉,以为他精神着呢,没想到正指挥着卫军和卫红收拾完院子,突然听得一声闷响从水井旁传来。
戈家小院里打了一口摇水井,水井上有抽水泵,平时舀一勺水到井里增加压力,就能持续不断地摇出水来,非常的方便。
唯一的不好,就是摇柄那些零件都是铁质的,生锈了或者老化了都难免,不时要修一修。
叶婉清听到动静转眸一看,高高大大的男人正一脸懵逼地蹲在地上,一双眼睛瞪着抓在手上那根长长的摇柄,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。
见叶婉清走过来,戈渊终于反应过来了,连忙把摇柄藏到自己身后。
只可惜,摇柄差不多有半米长,就算他身材强壮,摇柄还是顽强地从他身后露出了一大截,出卖了他。
注意到叶婉清的目光,马上的,机智的戈渊同志把摇柄竖起来藏在身后……
这样的话,就谁也看不见了!
叶婉清:“……”
又好气又好笑,这人,摇个水而已,有必要用这么大力气吗?看来是真醉了。
叶婉清憋不住笑出声,又怕大男人尴尬,连忙垂下头轻轻咳嗽了两声。
再抬头,她温声问道:“渊哥,怎么了?”
“打水……”戈渊顽强地藏着摇柄,伸手一指摇水井,“它坏了。”
言下之意,他是一颗红心向太阳,绝对没有任何干坏事的意思,要怪,也只能怪摇水井自己不坚强,怎么能在这时候掉链子呢。
“坏了就不打水了,厨房水缸里还有水,明天把摇水井修好了再打。”
“洗澡,怎么办?”戈渊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身上,一身酒味。
“去我那边洗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戈渊愣愣地应了一声,浅薄夜色中,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。
没有了胡渣的遮挡,这脸红得分外明显。
叶婉清歪头凑到他面前,促狭地看着他:“渊哥,你在想什么呢,嗯?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没想什么,脸怎么这么红?”
戈渊下意识抬手想去摸摸脸,结果不小心把抓着摇柄的手从背后伸了出来,还差点戳到叶婉清身上,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一时间不知道是继续藏在身后好,还是自暴自弃的好。
叶婉清忍笑抢过他手里那可怜的摇柄,往水井边上一放,牵住他:“好了,我带你去我那边洗澡,洗完了,我再送你回来。”
要是让大男人自己去的话,她真怕他醉迷糊了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“哦。”戈渊愣愣地应了,看着被叶婉清牵住的手,裂开嘴傻笑。
卫军正好从厨房出来,见了连忙道:“姐,你把摇柄放着就行,我会修。等我弄完手上的事情,几分钟就给弄好了,不耽误打水洗澡,渊哥不用过去洗。”
他倒是满脸热心,可他没注意到的是,他这话一出口,某人顿时就用极为不满委屈的目光盯着他,就像是被人抢走了猎物的凶狼,满脸不乐意。
“你修修水井也好,不过我还是带渊哥和小悦去我那边洗吧。”叶婉清说道,“这边这么多人,要烧几锅水洗澡也费时间,怕会弄得太晚。我那边还有一个灶台,两边分开洗挺好的,能早点休息。”
“行吧。”卫军挠头笑了。
反正,他都没意见。
叶婉清又交代:“我先带着渊哥过去,等会儿小月亮借了竹板床回来,再来给你们搭床。要是我过来太晚,你们先把床搭起来,板凳在堂屋,被褥都在钟老床上放着呢。”
今晚卫怀农和刘丽秀也要在戈家小院睡,床铺不够,就只能再搭床。卫怀农夫妻睡戈渊的房间,卫军睡戈悦的房间。戈悦和卫红两人,叶婉清会安排在她的小院子睡。
这么一来,戈渊就要在老钟的房间里搭床将就一晚上,竹板床是给他睡的。
不过,戈渊才不觉得委屈。
一来他是主人,二来……他要去洗澡了!
开心!
叶婉清牵着自家傻乎乎的大男人回了小院子,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水给烧上。
这时候的县城乡镇,只有楼房才有专门的卫生间,可以用来上厕所,也能用来洗澡。
一般这种平房和小院子都没有专门用的洗澡间,厕所里的卫生条件也不允许在洗澡,要么是在房间里用木盆接着洗,要么就是在厨房里洗。
等烧好了水,叶婉清把兑好的温水拎到房间,突然想起戈渊没有带衣服过来,正准备转身让戈渊别着急,就听得身后的房门被关上了。
里面的大男人还用一种有点扭捏的声音警告她:“你别进来啊,我……也没有那么好看。”
叶婉清:“……”
说得她很稀罕一样!
不过,虽然是在心里这么腹诽,叶婉清还是回想了一下上次撞到戈渊在院子里洗澡时,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长腿……咳咳,其实挺有看头的,渊哥太谦虚了。
她懒得应声,打算去戈家小院给戈渊拿衣服。
结果,她前脚刚离开小院子,后脚戈渊就把房门给打开了,一双黑眸中满是不解。他已经做好了十八种防范措施,结果没有用上一种。
“真不看啊……”
声音里,还有点黯然失落。
等叶婉清拿了衣服回来,向来洗澡就速战速决的戈渊已经把澡给洗好了,就等着干净衣服。
叶婉清把衣服放在门前的地面上:“衣服我放门口了,保证不看你,你要是不放心的话,开一条门缝就能拿到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戈渊打开一条门缝,成功拿到了衣服也没有看到叶婉清的影子,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,不由得又是失落又是迷茫的在心里叹了一声气。
他穿好衣服,打开门叶婉清就进来了。
她先把木盆里拖到门口,把里面的脏水倒掉,然后又用拖把将房间地面上泼到的水拖干净。她干活的时候,戈渊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。
等她忙完了,他便扯住她的衣袖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叶婉清挑起眉头,有些莫名其妙:“我生什么气?”
“我不给你看,你生气了?不然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叶婉清:“……”
她在干活啊!哪里有故意不理人?
这家伙,没想到喝醉之后戏这么多,跟谁学的呢?
“我就知道。”见叶婉清不说话,戈渊重重叹了一口气,觉得她是默认了。
他突地把她扯进房间,狠狠闭了闭眼睛,仿佛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一般说道:“你想看我哪里,我给你看,行了吧?”
“……”叶婉清懵逼地摇了摇头,不知道事情为什么进展到这一步,但还是回答,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你生气了!”
“我真没有……”
“那你就是不想看我,你觉得我不够强壮?”
“也不是啊。”
戈渊更委屈了,急切问道:“为什么不看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
“不是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我不听!”
叶婉清:“……”
沉默一瞬,叶婉清想着要是有手机的话,真是想把某人现在这样子给录下来,以后他要不乖,她就把他的黑历史曝光出去!让别人,让他自己看看,他喝醉之后有多腻人。
她想做个好人,这还不给她机会了是吧?
柳眉微挑,叶婉清顺手把房门给关上,反锁,一双干净漂亮的杏眸笑盈盈地看向面前的大男人:“我想看你哪里,你就给我看哪里?”
“……嗯。”气氛有点不对,戈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“那给不给摸?”
“……”退无可退,戈渊小腿被床沿拦住,直接摔坐在床上,声音里满是不确定,“给摸。”
“给摸啊,那就好。”
叶婉清笑盈盈地靠近,直接伸手撩起戈渊的衣摆,使坏地摸上他的腹肌……男人结实精悍的小腹上,整齐排列着六块腹肌,既不过分发达,可又极为具有力量美。
说起来,前世今生,这男人的身材真是一直保持得很好,哪怕四十多岁了,身体的爆发力也很强悍。
想到这里,叶婉清忍不住红了脸颊。
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碰触在戈渊的腹肌,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,相比他滚烫的体温有些发凉,可这种温度更让人悸动。
戈渊也不是后世的霸道总裁,根本说不出“女人,还满意你看到的吗”这样的话,甚至都不好意思问一句“你喜欢不喜欢”。
他紧张得不行。
屏住呼吸坐在床上,戈渊感觉浑身僵硬得不行,血液都凝固了,像是被人用水泥给浇筑成了雕塑。
叶婉清发觉他的僵硬,以为他被她弄得不好意思了,轻笑着收回手,得意反问:“知道怕了吧?要是知道怕,以后给我老实一点。”
说着,就站起身:“好了,你澡也洗完了,我送你回去睡觉。我给你煮点醒酒汤,你睡前先喝一碗。”
要不然喝了这么多酒,又睡不充足的话,明天还不得头疼了?
哪里知道,她要走,却被还坐在床上的戈渊给扯住了手。
“不走。”他声音很坚定。
“不走?”
叶婉清诧异回头,下一刻,身后的男人却突地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猛地往床的方向一拉,等她的后背重重跌在床上,他的身形已经犹如猎豹般压了下来。
灯光之下,男人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,她的手被他钳制着,双腿被他压住。她几乎快要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眸却那么亮,亮得刺进她心里。
“不准走。”他说。
叶婉清:“……”
呼吸,猛然急促起来。
从来都是由着她放肆戏弄,甚至被她戏弄得手足无措、面红耳赤的大男人,此刻用一双幽深发沉的黑眸盯着她,目光在她脸上、唇上流连,仿佛在思考哪里好下嘴。
猎人和猎物,瞬息间调换了角色。
不,也许从未变换过。
只是猎人太过狡猾,用一张青涩天真的脸欺骗了猎物,降低了猎物的警惕心,诱捕着猎物一步步往自己的陷阱里走……今天,终于抓住了!
戈渊将叶婉清的手抓住,强硬摁在自己的腹肌上,然后仿佛交换一般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。抓着她的手在腹肌上胡乱揉了两下,他又多亲了两口。
虽然喝醉了,但也是很讲究公平的。
“好甜!”
可是尝到了甜头,也顾不上那么多规则了,戈渊径直加深了这个吻。
按照叶婉清曾经“教”过他的那般,强势闯入她的牙关之中,深深地吮吻着,品尝着她的甜美。叶婉清短暂的愣怔之后,接着就是满心复杂。
她……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?
叶婉清欲哭无泪。
她身心成熟,前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,此刻和她肌肤相亲的人又是她所爱的人,其实……说白了,如果事情发展到最后一步,其实她也并不是那么排斥。
就是怕出意外,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。
“渊哥……”叶婉清艰难地侧过头,伸手掐上戈渊的脸,努力唤回他的理智,“你喝醉了,快停下来。”
醉酒的人,坚决不会承认自己喝醉,戈渊也一样:“我没醉。”
说着,不管自己的脸被掐着,戈渊兴致上来又是一顿吻。
并且,他还不满足与此,吻着吻着,他尝试的边界就无师自通地从叶婉清的脸颊到她的颈侧,然后顺着颈侧的弧度往下走。
眼看着趴在身上的男人快要亲到锁骨,叶婉清又羞又急,微微抬头,一口咬上戈渊的肩膀。
作者有话要说:猜猜,渊哥是真醉了呢,还是……咳咳……
我觉得他是真醉了。
话说,昨天有小可爱让我推荐螺蛳粉,但我没有啊。我就是在外卖点的,是店子里做的。网购的螺蛳粉我没尝试过诶。其实很想去柳州吃吃正宗的啦,但估计这一两年都没机会出门。